(返回司徒莲少校的视角)
「莲,你打算要逃避到何时?」
映入眼帘的人正是一名戴着墨镜、穿棕色军服的金发女士官,不过现在的她披上沾染泥泞的白色风衣,仔细一看,她浑身都沾上血,散发烟草的气息。杀敌过后抽烟掩盖血腥的臭味是她的习惯。熟悉的粗暴口吻,烟草的味道,不由得让我确信眼前的正是本尊。
(碧琪?!她不是返回基地,为何她还在这里?)
“碧琪,你刚才对付敌人?”
“算是吧。不过我现在的敌人是……”
「是你啊,司徒莲。」
碧琪抬起步枪,瞄准赤手空拳的我,我不禁慌乱地后退,一脸懵然地回眸她。
“碧琪,你在做什么?”
“莲你不是一直自责柔弱之徒,渴望自已释下重担?我只是实践你的愿望。何罪之有?”
“不是这样的。我只是认为高处不胜寒,除了重担,我确实看不透未来前路,单是活在当下苟延残喘,甚至仍然恐惧自己拯救不了安洁娜拉城基地。”
「但是,这不代表我要就此放弃,那怕我无法改变弱小的事实。」
一瞬间,我的双目明亮,先前头昏脑胀的情况稍有改善,回忆渐渐复原,忽然想起自己追求的理念。
“没错,我是为了探求守护大家的力量才来到此步。”
“啧,只懂满嘴妄言的人是永远实践不了他们的承诺。阿莲。”
碧琪毫不犹豫地开了数枪,我则打了后空翻,左闪右避,绕过她的射击轨道。
“呜……”
我隐约打量被子弹擦破皮的大腿,淌流长长的赤红的水线,喘气躲藏隐蔽之处。
(真不亏是神枪手碧琪,若不及时反应过来,恐怕我早就躺枪。)
(但下一步,我该怎样做。正面突破是死路,按她刚才的枪法,搞不好她是认真。)
(拜托,再磨磨蹭蹭下去会被她杀。但我始终无法理解她为了什么想将我置诸死地,仅是讨厌我的无庸,是不足于到达将对方抺杀的程度。)
徘徊混沌的思绪的我,顿时感到后背传出一股沁凉,往后回望,则是碧琪将枪口指向我的头颅,流露狰狞的目光。
「抓到你了,老鼠。」
被人以枪械胁持是家常便饭的事,我不会因而畏惧,但碧琪的举动却使我生疑。
“你杀了我后有什么打算?”
我严厉地瞪着快要按下扳机的部下,如果她对我萌生真正的杀机,她一定会解答这道问题。
“还用说吗?铲除冗员,以保全大局。这不就是我们一直沿走的道路?”
“不,你错了。碧琪,没有未来的决定又怎可能引领基地的大家走出困局?”
我猛然地踢击碧琪的腹肌,趁着她忍痛后退之际,我顺意夺去她的主导权,乘着空隙偷走她的军刀,其后瞄准她握枪的手背,狠狠刺下去。
“啊,妈的。”
松手的手枪就这样落在我的手中,碧琪按压被刀刺伤的手,遂时拉远我们的距离,不过这样也无补战况的改变。因为我下一步就要将军。
“我一直认为所谓幸福的世界,正是没有滔滔的战火,人们不再自相残杀和迫害,不再悲伤度过未来,同是我和舞璃曾经立下的承诺。”
“简直是荒谬。这种事怎可能存在?跨越无数战场、双手早被血溅射得熏黑的我们不是见证人们残酷本性?无了期的死伤惨烈的战事、高位之人视平民为蝼蚁的态度和腐败的决策,正是由他们一手造成却由我们承受苦果。事到如今,你真的单纯到坚信战争可以被扭转、迎来种平的终结?”
「是可以的,因为大家是为了这个理想奋斗到现在,我并不是独力的。既然无法代替上前作的士官,那就请让我守护他们。」
处于劣势的碧琪破口大骂,我平和地靠近受伤的她,不惧她的反抗,只懂伸手拥抱她,头粘贴她的脸庞,温和劝道。
“碧琪,不,会感到前路绝望的人只有我吧。「我」是什么时候变得迷失? ”
「碧琪」的脸突然破碎,掉落他人的面具后,只剩下真实的面容。迎面而来的正是逺上同一张脸的司徒莲,另一个的我。我注视划下泪光的「自己」,待我松手时,刺中她胸口的长剑鲜明地露现,血竭流不尽地染上她的军服。 「我」顿然掦起嘴角,伴随被刺的剧痛的就会发软的双腿,「我」跪在我的前方,她筋力疲尽前揪住我的衣领,用着沾血的手抺上我的胸膛,划下一道长长的血线,鄙视笑道。
“你只不过是一个有名无实的花瓶,没有恩赐的骑士能恁什么左右大局?”
“不久以前,我还可能相信你的话。不过,碧琪曾经命令我「基地已经只剩下我一主持大局,若是你崩溃的话,所有的人将会走上死路。」之类的话。正因如此,我没有时间苦愁和自责。 ”
「司徒莲的罪孽将会由我背负,过去的你将由现在的我击破。」
我扶着那个浴血的「自己」,趁着她眼皮垂下,亲吻她的太阳穴,表达敬意。同时拔出深陷她胸膛的利刃,目送她伴随柔弱的身体跌倒。
“永别了,我要赶去大家的身边。在我取得守护他们力量、达到舞璃许下的承诺前,不能让任何人阻碍我的去路。”
「呵,终于下定决心吗?胆小鬼。给我好好地利用你的力量大干一场。」
就这样,浮现敌意之物消逝我的眼底,返回重重难关的现实世界。
(安洁拉娜城的士官坟场,现在,司徒莲视角)
「哈啊~」
“100101102103…119”
「小莲,你有没有事?」
厚重的眼皮缓缓睁开,一道刺眼的白光渗入我的视野,身穿军装裙子的少年夹紧我的纤腰,交叠双手,不断按压我丰满的胸脯,骑在我身上作了类似掌上压的举动,还摇曳我的身体。
“不行,意识有点薄弱,虽然她有了呼吸,但这样昏睡也不是办法。”
“没办法,事到如今,只能用那个办法。希望对她来不会太刺激。”
未待我反应过来,舞璃他居然要kiss我? !
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亲嘴式的人工呼吸?好尴尬。虽说我承认舞璃是我的对象,但是他一开始就那么先声夺人,我会吃不消的。
“等等,我还未准备好。”
一念之下,我冲口而出,怎料正中他的下怀。
“小莲,开这个开玩笑是坏孩子的表现。那么,坏孩子需要惩罚~”
「啊,不要~舞璃…」
舞璃落下此话,他一口气按倒我的手臂,锁紧我的大腿,不让我有丝毫的逃走空隙。接着,他掠过我苍白的唇,强硬挠开我的贝齿,朝口腔的深处打圈,搅动我的清涩的舌头,完全不留喘息的空间。面对他来势汹汹的进攻,我感觉身体好像被人掏空,甚至乐于伴随他的意念走。
(舞璃,我…为何我会有点陶醉?明明现在做不是这种事时候。)
(或者,舞璃他只是想撒娇,算了,我们能相伴的日子太短暂,就算那夜的时光,我们的意犹未尽,难怪他最近会如此粘近我。)
(更何况我…)
「啊,舞璃,我…我不舍得你…」
趁着他的唇舌稍有寸离的一刻,我尽力传递喘伴随着气、唾液尚未呑咽时发音不清的词藻,因为我想表达埋藏心腑、一直未能抒发的真实感受,配合嫩红的脸蛋和沾染欲望的眼神。
「对啊,小莲,我也不想离开你。」
舞璃听了我的话后,他停顿数秒,只见他的炽热的泪水在眼眶打滚,如天上的甘露拍打人的脸颊,只是我迎受的并非甘甜的,而是咸涩,相信代表着他抑压已久的忧伤。
随后他挑衅解开我单薄的大衣,露出白皙的双肩,领口几乎露出具有波澜的**之处,头凑近我的下巴,拨开头发,不断吐出小舌舔舔我的脖子。我被他的调戏弄得娇喘不己,骚麻的**侵蚀我的理智。
“啊啊,不要~舞璃,好痒。”
“但小莲你实在太过份,总是摆出可口的相貌引诱我,到最后却爽约而去。这点不能原谅。”
舞璃则肆无忌惮地咬下我的锁骨,他的利齿深陷我的肌肤,淌流淡淡的血丝,瘀痛取代兴奋,我不禁惨叫喊停,流泪求饶。但是他没有因而放手,反倒舔食我渗血的伤口,正如仰慕牛奶的小猫。我羞红着脸,双手捉紧被舞璃摸索的白腿,忍受他抓痒敏感的大腿内侧的挑衅,高声呻吟喊道。
“不要,好痛好痛 …求求你停手…"
“觉得痛的话就向我求饶,小莲。”
舞璃加重咬合力度,他残忍地折腾我的躯体,要求我嘀咕同一句话。为了摆脱我他的「血盆开口」,我顺然回应他。
“祈愿我们永远不要分离。”
他梨花带泪的脸庞瞬间止泪,沉思数刻后便浮现微笑,轻轻点头。
我主动地还抱他的肩膀,任由他拥抱我的纤腰,仰身深吻舞璃,连续的碎吻,幸福般我的双腿夹紧盘缠。
“好啊,就这样决定。”
但谁知舞璃背后的笑意是多么深,那时候的金瞳是多么深邃,一同纠缠我们的命运是多么讽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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